文/和雨似
海藻在做选择题,A是中年男人宋思明,有钱有面有手段,所有难题在他面前都是小菜一碟,都能为海藻解决;B是年轻男友小贝,海藻面临的难题他帮不上忙不说,还一无所有,但他深爱着海藻。选A还是B?
这也是很多像海藻这样的女孩面临的选择,可能很多人都不喜欢选A的女孩,瞧不上她们,但私底下,又希望自己像海藻一样有一个宋思明的女孩还是大有人在,尤其是当今物欲横流的社会,选A的女孩远比想象中的多得多。
而海藻选的是把两个人都攥在手中,她不爱宋思明,但他能提供物质上的享受,小贝爱她,她有精神上的安慰。有物质又有爱情,两样她都想要,是的,她很“贪”。
但这样的感情是违背社会道德的,海藻“贪”的最后,小贝离开了她,跟另一个女孩相亲相爱,她自己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子宫,不得不远走异国他乡。
海藻的“贪”主要表现在以下三点:
1.贪图不劳而获
二十五岁的女孩海藻,大学毕业之后选择在大城市谋生很不易。合租很便宜的房子,吃不起大餐,连衣服都是姐妹俩换着穿,还得拼命工作,有着加不完的班,所以,海藻每次跳槽,都是因为不堪重负。
她的想法是这样的:
“每个人都在为口食拼命,把自己搞得不堪重负。人生的意义是什么?是让自己在日子中承受痛苦,还是为了享受欢乐?关键是每个人都这样活着,从没有人质疑,这样的生活到底对不对。”
对于海藻来说,如花似玉的年纪,爱幻想,吃不了苦很正常。
第二次见面后,宋思明要她的电话号码,得知她的手机坏了后,马上送了一个高档的新手机,说是帮朋友试用,之后买了个梦游娃娃,装作不经意地送给海藻。
轻易就能得到的东西,何苦要那么拼命。宋思明帮姐姐海萍找到需要租住的房子之后,海藻问他,是不是任何时候她提的任何问题,宋思明都有办法解决,宋思明说希望能在物质上多帮助海藻,最终让她获得精神上的快乐。
宋思明认为:“通往精神的路很多,物质是其中一部分。”海藻自己说:“物质就像鸦片,而我在慢慢中毒。”
之后,宋思明带着海藻去吃饭,点了山药羹,烤红薯,蜜汁莲藕和芦笋,海藻很不屑一顾,这些有什么好吃的。等尝了山药羹之后,才发觉很好吃,原来这道山药羹是用野山鸡和鲍鱼做高汤吊的,里面还加了一品翅,连烤红薯都浇着奶油盖着黑鱼子酱。
这顿晚餐海藻很满意,尤其跟小贝在一起,可能永远也享受不到这样的晚餐。但是,海藻也明白,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,于是任由宋思明拉着她又到第一次偷欢的别墅胡作非为。
虽然海藻是名牌大学毕业,但自身能力有限,又不愿努力,上了三年的班只攒了块钱,此时,有这样一个男人满足海藻对物质的欲望,可以不劳而获,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是理所当然的。
2.贪图金钱
看到姐姐为了房子的事奔波,姐夫找高利贷借了6万后,海藻很想帮助姐姐,但自己的钱不够,小贝又不借,无奈向宋思明求助,而宋思明二听说了她的故事,立马借了她6万。
海藻吃过没钱的苦,但当宋思明给钱她买点衣服时,她又不愿意要,最后还是宋思明哄着,把钱塞进她的口袋,才没有被拒绝。之后,她真的拿着钱去买衣服了。
在商场买内衣时,海藻感叹着“钱的好处在于你的胸可以想大就大,想小就小。”随后又买了羊绒衫、裤子,有了这些新衣服,整个人焕然一新。
临走的时候海藻被一件大衣吸引住了,是她喜欢的风格,她爱不释手,反复触摸,但营业员一点都不热情,以为她买不起,还很怕海藻把衣服摸脏了。
当海藻就说想买几件,问还有没有其他颜色,这个人立马热情起来了,点头哈腰地开始推荐。
海藻买了2件大衣,一件是多,一件是,惹得营业员对她高看了很多,海藻把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,她是这样想的,这样做的:
“第一次觉得原来花钱是这样一件风光的事情,非常舒坦。海藻数完大把的钞票给收银员之后,拎着大包小袋,迈着高傲的天鹅步,款款走出营业员羡慕的视线。”
可见,金钱带来的不只是物质上的享受,还有精神层面的满足。
而跟小贝在一起,到处搬家,没钱只能在街头穷逛,到菜场买四两韭菜还被要被别人笑,生日礼物只要一块两元八角的小蛋糕。
这时的海藻彻底懂得了有钱的妙处,她用着宋思明给她的钱,用得心安理得。
海藻妈的一句话撕开了海藻内心的不堪:“她爱的不是宋本人,而是宋那个光环照耀下的一种对所欲所求无不点头的畅快。”
3.贪图肉欲
海藻从宋思明那得到的钱也好,受的恩惠也罢,她很动心,但是,她也明白,不可能没有回报,她什么都没有怎么回报,所以,用她自己的话说只能“人情债肉偿”,所以她自愿失身了。
事实上,海藻要身材没身材,要美貌没美貌,算得上清纯,但就是这种“又纯又欲的小白兔”,宋思明喜欢的不得了。
两个人第一次在一起亲密,宋思明可以说是酒后乱性、海藻则是半推半就,事后回到和小贝的家,海藻哭了,“我一定是疯了,我一定是疯了,我一定是疯了!”
海藻内心的呐喊都快奔出嗓子了。那么温柔的小贝,那么纯洁的小贝,那么爱自己的小贝,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?
然而第一次对小贝还有愧疚,而第二次海藻好像只有享受。
宋思明给海藻的床榻之欢,小贝是不能比的,事后海藻叹了一口气:
“你知道吗?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可分的。你即便在精神上很爱一个人,肉体却不会忠于他。肉体是很无耻很无耻的贪婪,在贪婪的肉体面前,精神会显得很渺小。”
肉体上的欢愉,最容易满足,也最令人堕落。之后,海藻过得是一种非正常生活,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,既对宋思明有期待,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惊喜,又有点担心,怕他忘了自己。
海藻一直很清楚,自己与这个中年男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,海藻自己都说:“小贝很认真,很用心地爱她,这个世界上,除了父母和姐姐,小贝就是她最亲的人了。”
所以海藻不会放弃小贝,而面对宋思明那样有钱又暖的男人,哪个女孩不会动心呢。
海藻既沉溺于肉体上的欢愉,又小心应付着小贝。所以,海藻付出了子宫和极大可能一无所有的未来。
结语
现实永远比小说魔幻,“贪”的下场,有可能会像海藻那样付出沉重的代价,失去子宫和未来,也有可能名利双收,成功上位,在物欲横流的今天,这算不算一种成功的捷径?不好说。
有句话的大概意思是,你想要某个东西可以自己挣钱买,而不是躺在床上等别人帮你买。
话糙理不糙,你贪图别人的东西,需不知,别人也贪图你身上的东西。要是破坏别人的家庭,伤害到其他人,就是没有道德。
说到底,无非是人都要独立,无论是经济方面还是精神方面。
波伏娃曾说过:“女人的不幸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;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,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。当她发觉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,已经为时太晚,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。”
海藻跟宋思明的朋友Mark去了美国,她会不会振作,重新开始,不得而知。犯错不可怕,可怕的是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,不去悔改,反而越陷越深,所有女性朋友都不要做波伏娃口中的那个“被诱惑包围着力量已被耗尽”的她。